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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16 12:39:31 发布

资料12甘草粉蜜汤的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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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资料12甘草粉蜜汤的争鸣.txt爱一个人很难,恨一个人更难,又爱又恨的人最难。爱情永远不可能是天平,想在爱情里幸福就要舍得伤心!有些烦恼是我们凭空虚构的,而我们却把它当成真实去承受。中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解放后,在党和毛主席的重视中医中药之下,整理“单方、秘方、验方”的热潮,也随着发掘和整理祖国医学遗产而掀起。前人的宝贵经验值得借鉴学习,尤其是八十年代以前的资料,几乎没有功名利禄的水分,医风纯朴,其真实性、实用性、可靠性均很高。甘草粉蜜汤的争鸣本刊编辑部整理  今年4月份,本刊发表了王昇初同志“关于甘草粉蜜汤之我见”一文,认为方中的粉是米粉而不是铅粉,引起了读者研究的兴趣。几个月来,收到有关甘草粉蜜汤的讨论稿件有孙启明同志等十三人,内中同意米粉的四人,不同意米粉而主张应用铅粉的九人,大家都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兹因有些意见相同,为了节省篇幅和读者时间起见,我们把双方主要理由整理出来,不再将原稿一一发表。当然,这样做是不够全面的,如有错误,请指正和原谅!  这问题似乎比较简单,但是不愿很早就下结论。究竟是铅粉还是米粉?关系重大,必须求得水落石出,还望进一步的研究,通过临床拿出实例来加以说明。现在先录金匮原文以便参考。次将读者意见分类叙述。金匮原文是:  “蚘虫之为病,令人吐诞,心痛,发作有时,毒药不止,甘草粉蜜汤主之。  甘草粉蜜汤方:甘草二两,粉一两,蜜四两。右三味,以水三升,先煮甘草,取二升去渣,内粉、蜜搅令和,煎如薄粥,温服一升,差即止。”  一 认为是米粉的  认为是米粉的有李孔定、黄朗寰、孔庆洛、曹梓材同志等四人,王昇初同志也作了补充。他们的理由是:  1.古代所说“粉”都指“米粉”  曹梓材:“粉”字在群籍中见于尚书为最早,尧典曰:藻火粉米。”粉又名白粉,伤寒论猪肤、汤方用猪肤、白蜜、白粉,喻嘉言谓:“白粉即白米粉,其铅粉亦名白粉,又名定粉,又名胡粉,主治积聚疳利,与白粉不同。”其言良是。此外,金匮蛇床子散用蛇床子末,以白粉少许和令相得,取其粘质,亦是米粉。总之,“粉”字最早皆指“米粉”,医者如用铅粉,则必书“铅粉”,断不能单书“粉”字替代。甘草粉蜜汤不书“铅粉”而单书“粉”,当为“米粉”无疑。(按孔庆洛,李孔定亦认为单写“粉”字即为“米粉”,刘诚域亦说:“粉”的单词只义,自古称米粉,即今习俗亦称米粉为“粉”)  2.毒药是指杀虫药  李孔定:周秦之际,多把攻病的药称为毒药,但仲景当时措词比较谨严,书中称辛热苦寒之剂为毒药者未见。况经文明言“蚘虫之为病”,蚘虫非具有毒性的杀虫药不能根本驱除,故尤在泾认为“所服毒药系雷丸、锡粉之类” ,当是事实。其用毒药剿之不克,当然要改絃易辙用甘平药抚之了。本方既为安蚘而设,当然蚘安之后勿用,故曰“差即止”,何况在可杀可驱之际,还要再用毒药来杀之驱之呢。我在去年治两例蚘虫病患者,均系先行自服苦楝皮水而腹痛增剧,呕吐不止,肢厥心烦,即投甘草粉蜜汤(用米粉)安之,经日遂宁,即止服药,米粥自养,后嘱转向西医治疗,用山道年驱出蚘虫碗许而愈。(按王昇初亦认为是杀虫药,如雷丸,使君子等,包括铅粉在内)  3.蜜能杀虫,不必再取铅粉  曹梓材:孟诜食疗本草称“蜜以家养白蜜为上,与姜汁熬炼,治癞甚效。”按虫病以大风癞疮为甚,蜜既治癞虫,治蚘虫当如摧枯拉朽。陈藏器本草拾遗亦称:“蜜治齿疳暨,唇口疮,目肤赤障,杀虫。”也是蜜能杀虫的一证。  黄朗寰:我父月香老中医告诉我,蜂蜜能化水蛭为水,以治蛔虫,同一理由,日本松园渡边熙编的汉和处方学里还指出,甘粉蜜汤用甘草者使虫软化也。  4.甘草粉蜜汤是和胃安蚘方  曹梓材:蜜是君药,佐以粉和甘草者,以脾胃先为毒药所伤,不得不为之兼顾,诚如王昇初同志所谓“和胃补中以固正气”。  孔庆洛:仲景不会因毒药不止而再用毒药杀虫,否则也不会写出毒药不止四字。所以只有用梁米粉的甘平和胃的甘草粉蜜汤,前后文义相连。由于铅粉确能杀虫,梁米粉止能安胃,所以许多註家都以粉为铅粉。但应该注意,离开汉朝较近时期的医书如千金方、翼方、外台秘要等,甘草粉蜜同用的方剂内,粉一般都作“梁米粉”,这也可以看出当时及以前少用或不用铅粉是事实。我还意味着“毒药不止”四字,含有“毒药不止发烦”的意思,因为是蚘虫病治以毒药,病不止而引起发烦,故用甘草粉蜜汤,这甘平的药,除安蚘解烦外,没有其它目的。  刘城域:岂有毒药不止而继之以毒药,故毒药不止,甘草粉蜜汤主之,则本方不应为毒药,方中之粉不应作铅粉而为“米粉”。又中医理论以蚘属厥阴经,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则本方之治蚘虫、实以甘蜜为主,米粉不过补益胃气。  刘城域:甘草粉蜜汤之粉应作“米粉”而非铅粉是对的,但不是一个解毒方剂。因为原文之“不止”二字,系指服药后吐涎心痛发作有时的症状仍未消除,则甘草粉蜜汤应为“蚘虫之为病,吐涎心痛发作有时”而设,非为解毒而设。若谓本方系因毒药不止解毒而设,则原文当云“蚘虫之为病,令人吐涎,心痛发作有时,医以毒药治之,得汤反剧者,与甘草粉蜜汤”,“主之”二字决非解毒之词。  5.甘草粉蜜汤治的是假蚘虫病  王昇初:粉是铅粉还是米粉?先决问题在于确定甘草粉蜜汤是否杀虫剂。如果是杀虫剂就是铅粉,否则就是米粉。欲解决这问题,关键在于“毒药不止”一句,如为杀虫剂,原文当作“蚘虫之为病,令人吐涎心痛,发作有时,甘草粉蜜汤主之”,不应有“毒药不止”的限制。今说“毒药不止,甘草粉蜜汤主之”,就是说本方应用的范围只限于毒药不止的蚘虫病,也就是说只能服过雷丸、铅粉等杀虫药无效的“假”蚘虫病,不能治其它的“真”蚘虫病。何谓假蚘虫病?有蚘虫的症状,而实际上没有蚘虫。先岳父耿雪樵医案记载:“雇工徐长胂患吐涎,胃部时时作痛,诊脉洪大,断为蚘病,用使君子去尖一两,分两次生服,再以其壳煎水一碗服之,次日下蚘虫如筷头大者十七条而愈。”又“邻人刘乃昌患病相似,用使君子下虫八条而未痊愈,认为药力不足,再以鸡子一枚炒作羹,铅粉一钱调服,又下虫十一条而愈。” 这说明毒药杀蚘虫确有特效,凡是真蚘虫病必须杀虫,其不效者乃是假蚘虫病。曾记十年前有一农民,身体素健,数月前忽然流涎,胃痛有时发作,恳余医治。余因不谙脉法,凭症断为蚘虫病,投以使君子不效,再投鸡子铅粉亦不效,乃命请西医检查,结果粪便无蚘虫卵。后询知食菌中毒,用甘草粉蜜汤原方,一剂知,二剂减,四剂痊愈、这说明毒药不止者已不是蚘虫病,乃是假蚘虫病(中毒),故用甘草粉蜜汤治之。所以我的结论是:金匮本症不是蚘虫病,甘草粉蜜汤不是杀虫剂,其目的在解毒而不在杀虫,方内的粉是“米粉”,不是铅粉。  6.如系铅粉,用量嫌重  孔庆洛:原方粉为一两,如系铅粉一两和药,煎如薄粥服下,虽古今衡制不同,也嫌太重。  二 认为是铅粉的  认为是铅粉的有孙启明、韦宗立、黄琳、陈大焜、王殿琳、胡泽莘、李明珍、褚玄仁、李茂兰同志等九人,他们的理由是:  1。甘草粉蜜汤肯定是杀虫剂  孙启明:金匮条文明明白白指出是蚘虫病,毒药治疗而不愈应有如下几个原因:1.毒药驱虫力不大,不足以驱出蚘虫:2.毒药有特异的气味,蚘虫拒食。故仲景另作甘草粉蜜汤,以铅粉为杀虫主药,甘、蜜为诱饵,蚘虫喜食甘肥,甘蜜固为绝佳之诱饵,而且蜜有通便作用,能促使虫体排出体外。不仅如此,铅粉的毒性猛烈,极易损伤肠胃,引起机体中毒,甘蜜还有保护肠胃,避免机体中毒的作用。  韦宗立:单写“粉”字,应解作“米粉”为是。但王同志认为蚘虫病与中毒症类似,试以杀虫剂不应,则可断为中毒,因而把甘草粉蜜汤当作解毒剂,否定它是杀虫剂,从辨证施治来说,极不惬当的。我意可能是蚘病投杀虫剂,虫已服而药毒未止,用本方解毒则有之,或者是投杀虫药后,虫未下,病发不止,以本方缓下,使虫随便出,亦能有之。  黄琳:甘草粉蜜汤治蚘病毒药不止方主之,条文甚清楚,后世亦有治愈实例,可以相信其为杀虫剂。  陈大焜:重肯定本方中的“粉”是铅粉或米粉,应先确定这个方是起杀虫作用,或和中作用,或者是杀虫兼和中作用。从原文来看,在诊断时已经肯定是蚘虫病,并且知道已经服过杀虫药,即所谓毒药。既然服了杀虫药不见效,当然要换一种较烈的杀虫药,又因吐涎心痛,当然要佐以和中之品,故本方是起杀虫兼和中作用,方中之粉当为铅粉,决不会只用安胃之药让虫继续存在以遗后患。  陈大焜:蚘虫之为病是病的原因,令人吐涎,心痛发作有时是病的症象,心痛又是一个比较急迫的症状。仲景以甘蜜甘平安胃,铅粉杀虫,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幼时亲见有卖“钱氏安虫散”者,即在驱蚘药内加铅粉少许,驱虫甚验。  褚玄仁:过去医家对本文虽有争论,但从未怀疑到不是蚘虫病,王同志说“根本不是蚘虫病”,以为仲景不能鉴别蚘虫病,从而推翻本方不是杀虫剂。我认为第一句就是“蚘虫之为病”,根据伤寒论、金匮的体例必然是蚘虫病,不允许有怀疑的态度,甚至诬蔑仲景不能诊断蚘虫病。  李茂兰:毒药不止的“不止”两字,是说明蚘虫之为病蚘虫病还没有停止,也就是说蚘虫病还存在。那么甘草粉蜜汤明明是仲景用治蚘虫病的一支生力必胜的队伍,不用杀三虫的“铅粉”而用米粉能解决问题吗。王同志只根据耿鉴庭先生之考证粉与胡粉有区别,又以千金方用梁米粉作为铁证,而对于蚘虫病的症状一概置之不顾,本人认为未妥。  2.粉的考据和千金方所用粉  李明珍:本草纲目指出:“粉,锡粉也,又名胡粉,解锡、铅粉、铅华、定粉、瓦粉、光粉、水粉、官粉等名。”不能说“粉”就是米粉的专用名词。  褚玄仁:根据释名,粉为米粉,但说文又称“粉、傅面者也”,千金方有炼粉方,即以铅粉炼制傅面,现今民间习惯,称米粉为粉,称面粉也叫粉,可见粉不限于米粉。单从片面的文字考据而忽略了症状和处方的意义,是不惬 当的。进一步我们将金匮和千金方不妨细细对比一下,金匮说明蚘虫之为病,千金方只说解鸩毒及一切毒药不止烦懑而不提蚘虫,特别是金匮用量:粉为一两,比它药为轻,千金方作甘草四分,蜜四分,梁米粉用至一升。这里可以解决两个问题,就是甘草粉蜜汤很早就有,千斤方引用这方名而作用不同,故特别写明梁米粉,以免误用铅粉;其二,因为是有毒的铅粉故金匮用量轻,千金用来解毒就用得最重。从任何一方面来比较,都能看到千金方和金匮是各有各的用处,不能因方名相同而并为一谈,硬把梁米粉来解释粉字。(王殿琳也认为米粉解毒是另一药方,不能忽视金匮用本方的意图)。  韦宗立:千金方解鸩毒及一切毒药不止烦懑方和翼方的毒药不止解烦方,用甘草,梁米粉和蜜似与本方近似,但决不能认为同是解毒方。因本方的粉用量比他药为轻,而彼方内梁米粉用量比他药为重,此中作用显然有区别,也反证了本方是有毒的铅粉,不是和胃的米粉。  陈大焜:金匮要略今释引尾台氏云:“粉,粉锡,即铅粉,又名胡粉也。千金用梁米粉,外台用白梁粉,近世又有用轻粉、甘草粉等者皆误也。余家以粉锡、大黄二味等分为丸,名粉黄丸,治蚘虫心腹搅痛吐白沫者,蚘下其痛立愈。”尾台氏虽未和粉蜜同用,亦足以说明铅粉对治蚘有效,作为本方用铅粉的佐证。  李茂兰:千金方用梁米粉解毒是合理的,若蚘虫病亦用米粉不用铅粉,就不合病,不合病就不合理。  3.铅粉的剂量问题  孙启明:王同志以为铅粉用量一两,分量非轻,这是没有把古今度量衡制度的变异加以考证。李濒湖谓古之一两今用一钱,徐洄溪谓三代至汉晋升斗权衡虽有异同,以今较之不过十分之二,王朴庄则谓古方凡云一两不过今之二钱耳。假定古之一两为今之二钱则甘草粉蜜汤一剂分为二服,每次仅一钱而已。(按韦宗立、王殿琳、胡泽华、褚玄仁、李茂兰同样认为古今度量衡制度必须查考。)  黄琳:铅粉中毒,量在10克以上者可以致死,但消化道壁的吸收作用很慢。  陈大焜:铅粉一两折合现在衡制,分两并不很多,但中毒是要防止的,故意味着“差即止”三字,是说明本方乃有毒之剂,中病即止。此外,仲景白虎汤、猪肤汤用白粉均论升合,本方却讲分两,若用少量的米粉来和胃,起到什么作用?实难置信。(褚玄仁也认为金匮用两,千金用升,是两方不同的强有力的证明)  李明珍:如果用米粉来补中,不能甘草用二两,米粉只用一两。  4.如薄粥并不等于是粥  韦宗立:王同志以为非米不能成粥,因而强调粉是米粉,要明白有一“如”字便非真粥,形容其浓度而已。(按陈大焜、李茂兰也认为是形容浓度)  褚玄仁:铅粉是不能煮熟的,故金匮说“煎如薄粥”,千金用了米粉就不同,所以在服法内指出“令熟如薄粥”,“熟”字必须着眼。既然是米为什么也有“如”字,因为是米粉,所以用稀烂像薄粥来说明。  5.临床实验病例  李明珍:郑女24岁,主诉有两年多胃痛史,痛时呕吐清水,吃些泻药就好了,有一次发作时吐出蚘虫两条,余诊得脉弦大,面色青黄四肢无力,给予甘草粉蜜汤,泻下蚘虫八大条而愈。又王童五岁,类似前症,亦用前方获效。又赵某年43岁,五年前患伤寒病时吐过蚘虫,病愈后不断吐虫,有时吃些醋,或吃些花椒水好些。最后发作比较严重,胃痛,口中流水,面色萎黄,有些浮肿,语言轻微,食欲不振,脉象虚大,余亦用本方而痛止,接予党参、白术、茯苓、甘草、陈皮、神曲、山查、砂仁,姜枣为引而愈。此外有农民李某和李姓女亦同样用本方治好了蚘病。这说明蚘病吃过杀虫药或泻药无效的,服甘草粉蜜汤都有效,方中粉是铅粉无疑了。(本文发表在1958年12期第850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