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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6-17 16:09:09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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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因山成曲折,山蹊随地作低平——叙事记叙文尺水兴波之法
“尺水兴波”的内涵“文似看山不喜平”,写记叙事件的文章,能在短小的篇幅之内,通过精心构思,巧妙安排,使情节波澜起伏,骤起骤落,大开大阖,使作品具有激动人心的艺术力量和表达效果,这类写法统称为“尺水兴波”。
一、设置悬念法内涵:悬念,在古典小说里称为“扣子”或“关子”,即设置疑团,不作解答,借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悬念就是兴趣不断地向前延伸和欲知后事如何而产生的一种迫切的心理需求。通俗地说,它是在情节发展中设置谜面,使读者产生急切的期盼心理,然后在适当的时机揭开谜底。
[示例]一列火车缓缓地驶出柏林,车厢里尽是妇女和孩子,几乎看不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在一节车厢里,坐着一位头发灰白的战时后备役老兵,坐在他身旁的是个身体虚弱而多病的老妇人。显然她在独自沉思,旅客们听到她在数着“一、二、三”,声音盖过了车轮的“咔嚓”声。停顿了一会儿。她又重复起来。两个小姑娘看到这种奇特的举动,指手画脚,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一个老头狠狠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即车厢里平静了。
“一、二、三”,这个神志不清的老妇人又重复数着,两个小姑娘再次笑了起来。这时那位灰白头发的战时后备役老兵挺了挺身板,开了口:“小姐,”他说,“当我告诉你们这位可怜的夫人就是我妻子时,你们大概就不会笑了。我们刚刚失去了三个儿子,他们是在战争中死去的。现在轮到我上前线了。在我走之前,我总得把他们的母亲送往疯人院啊。”车厢里一片寂静,静得可怕。(《柏林》)
作者不厌其烦地描写老妇人重复数数,又加以小姑娘们一次又一次笑的渲染,然后再陈述原委。文笔看似平常,实际上是在设置悬念。正因为有了前面的悬念和渲染,后面的陈述才有慑心动魄的力量,才会收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战争多么可怕。
二、铺陈误会法内涵:误会法就是作品中的人物一方误会另一方或双方相互误会,从而引起矛盾,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手法。误会往往表现为人物不了解事实真相,将事实上的因果关系,错误地判断为另一种并不存在的因果关系。因此,误会既有背离事实的一面,又有合情合理的一面,写作时要写出这种不真实但又有一定可信度的特点。为了强化误会所产生的影响和效果,以吸引和震动读者,文章常对误会作必要的渲染和强调,其结局,一般是情节陡转,误会解除,有时也可能是误会加剧。
[示例]新学期伊始,我们高年级学生去车站迎接新同学。我见一小女生站在一个大箱子旁不知所措,便主动上前帮她提起箱子。不料箱子似乎重逾千斤,我又不好意思放下箱子,只好勉力支撑。才走了几步,那女生便对我说:“背不动就滚吧!”我一听此言,登时怒从心头起,放下箱子,怒视着她。那女生愣了几秒钟,才满脸通红地指着箱子的底部对我说:“我指的是轮子。”(《开学》)
主动好心换来的却是“背不动就滚吧!”任何人也会“怒从心头起”,这就是铺陈误会的绝妙处。
三、设计巧合法内涵:巧合法是利用生活的偶然事件来安排故事情节的方法。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正如鲁迅的《药》中,华小栓吃的人血馒头恰好是蘸了革命者夏瑜的血,这就是巧合。作者利用了这种巧合有机地组织全篇材料,加强了故事情节的悲剧色彩,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思想。巧合法能激起读者无穷的回味,产生巨大的艺术魅力。但在使用时一定要把条件写足,巧合得真实,巧合得合情合理。让读者感觉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切不可漏洞百出,哗众取宠。
[示例]战争结束了。他回到了从德军手里夺回来的故乡。他匆忙地在路灯昏黄的街上走着。一个女人捉住他的手,用吃醉了酒似的口气和他讲:“到哪儿去?是不是上我那里?”他笑笑,说:“不。不上你那里——我找我的情人。”他回头看了女人一下。他们两个人走到路灯下。女人突然嚷了起来:“啊!”他也不由得抓住了女人的肩头,迎着灯光。他的手指嵌进了女人的肉里。他们的眼睛闪着光,他喊着:“约安!”把女人抱起来了。(《德军剩下来的东西》)
一个落魄女人在街上拉客,拉的竟是自己的恋人!她该是怎样的羞愧难当,痛苦万分啊!读者不能不思考起来:侵略者剩下来的是些什么东西?文章正是运用了合乎事理的巧合,收到了巨大的艺术力量,震撼了每一个读者。
四、抑扬交错法内涵:抑扬交错法就是根据人们认识事物的客观规律,将生活素材抑扬交错地组织在一起,通过前后材料的反差,突出表现对象的本质属性,鲜明地刻画人物性格、揭示主题的一种构思方法。“抑”,就是抑制,对人、事、物进行贬抑;扬,就是扬起,对人、事、物进行褒扬。抑扬法有两种:一是欲扬先抑,二是欲抑先扬。欲扬先抑,欲抑先扬,抑扬互动。让情势陡然变化,出乎读者预料,更加彻底地展现人物本质。
[示例]欲扬先抑如《林黛玉进贾府》。写贾宝玉,先由王夫人介绍,称他是个“孽根祸胎”“混世魔王”;次写黛玉母亲曾说过他“顽劣异常,极恶读书”;再写林黛玉猜想他是位“惫懒人物,懵懂顽童”;最后引出两首《西江月》词正话反说,赞颂了他的叛逆精神。对贾宝玉前三次写是抑,最后一次是扬,以贬抑来突出褒扬。
五、故意延宕法内涵:写一篇情节完整的故事,一般由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等部分构成,用“故意延宕法”展开情节,可以延缓情节的发展过程,使高潮的出现产生更为强大的吸引力,也可以勾起读者关注情节结局的急切心情,增强文章的艺术魅力。
[示例]《水浒传》中“林冲棒打洪教头”一回,一开始先写柴进、林冲、洪教头三人饮酒,由洪教头的傲慢而提出要与林冲比武,并得到柴进的许可,渲染了这场比武势在必行的强烈气氛。读者正眼巴巴地急等着看到比武的场面,不料文章却宕开一笔写道:“柴进道:‘且把酒来吃着,待月上来也罢。’”“当下又吃了五七杯酒,月早上来了,照见厅堂里面,如同白日。”这时柴进才教两位教头比武。当真写比武过程了,也是比比停停,洪教头脱衣拽裙来势汹汹,林冲却戴着木枷交手主动认输。终于柴进叫解差开枷,并用大锭银子作注,这样才促成真比。
比武的整个过程写得疏密有致,时起时伏,时紧时松,缓急交叉,张弛相宜,直逗得读者心里痒痒的,使读者乍惊乍喜,越看越有兴趣,激起了读者感情和心理的波澜。
六、情节突转法内涵:情节突转法是指记叙事件时,顺着一个方向铺陈渲染,把读者的注意力和情感愿望吸引到这个方向发展的一种可能性上去,层层推向高潮;达到顶点时,笔锋陡然一转,通过另一种结局的突然揭晓,掀起波澜。这种方法一般用在文章结尾处,这种陡转应该是既出人意料,又要符合情理,水到渠成,毫不牵强。对于这种方法的掌握,我们可关注作家欧·亨利的作品。
[示例]期中考之后,数学老师要公布成绩。他说:“九十分以上和八十分以上的人数一样多;八十分以上和七十分以上的人数也一样多。”话一说完,全班一阵欢呼,一位同学追问道:“那么,……不及格的人数呢?”老师不疾不徐地回答:“不及格的人数和全班的人数一样多。”(《成绩》)
这个故事就运用了情节突转法:每位同学都关注自己的成绩,通过老师的两次宣布成绩,将故事情节推向了高潮,调动了读者兴趣,最后的陡转,谜团揭开,令人回味。
1.避免将事件描写得繁复曲折,而与文章的中心关系不大,徒使文字冗长拖沓。2.避免情节的构思老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事件的走向,收不到引人入胜的效果。3.避免为了追求技法,叙事曲折而穿凿附会,破绽百出。
拐角处的眼神我在篮球场上摔伤了膝盖,回家途中正好遇上下班的老爸,“带我回去吧,我实在痛得走不动了!”老爸先是惊讶地看着我的伤口,盯了几秒,皱了皱眉说:“这点小伤算什么,要打球就得付出代价,自己走回家!”
我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很自觉地往车上坐。不料老爸把我推开,自顾自地,飞快地骑车走了,远远抛下一句话:“自己走回家!”“自己走回家?”我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委屈,“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不走了。”不过一想,万一不马上清洗,伤口发炎怎么办?苦的还不是自己,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一瘸一拐往家走。
然而就在几分钟后,我便在马路的拐角处又看到了老爸的身影,那臃肿的显得笨拙的身影,那习惯性皱着眉的脸,还有那双正盯着我的充满关爱的眼睛……在马路的拐角处,在与我对视的那一刹那,他立刻转过身,跨上自行车消失在人群中,再也没有回头。但我还是认出了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神。顿时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流遍了全身。我想起了他曾对我说过:“人生的路很长,父母不可能一辈子都牵着你走,自己学走路时难免要摔跤,但是你从哪里摔倒了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有麻烦也要学着自己解决,不能总是依赖父母。”
这时,我开始觉得伤口已不那么疼了。爸爸在看我伤口时的那种惊讶的神情和随后的那个习惯性的皱眉,都是我所熟悉的,然而他在拐角处的那个眼神我更感到熟悉。一肚子的气消了,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在路上我这负伤的人是那么抢眼,有好心人说,“小兄弟,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都被我用老爸的“名言”婉言谢绝了,“我能行,我能自己走回家!”
拐角处的眼神那臃肿的显得笨拙的身影,那习惯性皱着眉的脸,还有那双正盯着我的充满关爱的眼睛……在马路的拐角处,在与我对视的那一刹那,他立刻转过身,跨上自行车消失在人群中,再也没有回头。但我还是认出了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神。顿时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流遍了全身……
几分钟前,我在篮球场上摔伤了膝盖,回家途中正好遇上下班的老爸,“带我回去吧,我实在痛得走不动了!”老爸先是惊讶地看着我的伤口,盯了几秒,皱了皱眉说:“这点小伤算什么,要打球就得付出代价,自己走回家!”
我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很自觉地往车上坐。不料老爸把我推开,自顾自地,飞快地骑车走了,远远抛下一句话:“自己走回家!”我是父母的宠儿,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我从来没有想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爸爸居然冷漠地抛下了我。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膝盖,一阵凉风吹过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自己走回家?”我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委屈,“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不走了。”不过一想,万一不马上清洗,伤口发炎怎么办?苦的还不是自己,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一瘸一拐往家走。然而就在几分钟后,我便在马路的拐角处又看到了老爸的身影……
飞快骑走的老爸其实并没有骑出多远,离我不远的某个角落,他用他的眼神守护着我,就因为老爸在拐角处的那个眼神,我似乎立刻明白了先前老爸那句话中的另一层意义,明白了他那一份深藏的爱。我也想起了他曾对我说过:“人生的路很长,父母不可能一辈子都牵着你走,自己学走路时难免要摔跤,但是你从哪里摔倒了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有麻烦也要学着自己解决,不能总是依赖父母。”
这时,我开始觉得伤口已不那么疼了。爸爸在看我伤口时的那种惊讶的神情和随后的那个习惯性的皱眉,都是我所熟悉的,然而他在拐角处的那个眼神我更感到熟悉。那眼神牵起了一串往事。小学三年级时我刚学游泳,老爸把连狗刨都没练熟的我往深水区一扔,任由我“自生自灭”,当我在水中“挣扎”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他的眼神,充满希望和关爱地追随着我。当他把我从水中拖出来时,他又是帮我捶背又是哄我说为我买好吃的。我当时只知道害怕地哭,然后是傻傻地笑,现在想起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这样想着,一肚子的气也消了,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在路上我这负伤的人是那么抢眼,有好心人说,“小兄弟,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都被我用老爸的“名言”婉言谢绝了,“我能行,我能自己走回家!”推开大门,我一眼便看见了桌上的两个棕色小瓶——一瓶是双氧水,一瓶是紫药水。书房里,只看到老爸一个背影——他正在看报。他的肩膀似乎是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起来:“自己擦药吧。”
一篇写事的文章是否吸引人,往往在于是否具有波澜,是否能“尺水兴波”。而要“尺水兴波”,就需要在写作文前认真构思,认真设计各种能“尺水兴波”的技巧,这样我们写出的文章才会一波三折,才会波澜起伏,才会吸引阅卷老师和读者的眼球。
品味时尚江苏高考满分作文那是一个繁华到极致的街口,以转角的轴为中线,有两家店。一家是国际闻名的服装品牌在此城的旗舰店。旗舰店旁边转角过去,有一个小铺坊长年埋藏在黑暗的角落,小小的木质门扉,还没有旁边旗舰店四分之一大的店铺。一位带
着镶边眼镜的老人始终坐在离店门最远的那个角落的台子边,专心地给一两件剪裁精致的旗袍刺绣的花瓣上镶边。店铺的侧墙上,挂着一个久年未擦、覆着灰尘的铜牌。(旗舰店与刺绣店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什么详写刺绣店,给人以悬念之感)
无人问津这家小刺绣店,尽管她里面蕴藏着无数精美的手工艺品,人们往往目不斜视地走进隔壁的旗舰店,精心挑选,满载而归。全城的人都将穿着这个品牌的衣服作为时尚,男男女女,谁要是有能力进这家店购物就是一种能力。这种攀比,俨然成为市民的一种时尚。(又一次对比,层层铺垫)
每日清晨旗舰店的清洁工“哗啦——”一声将水全部向那刺绣店的门口冲刷而去,脏兮兮的水流了一地。然后是汽车尖锐的刹车声,旗舰店的总销售经理神情孤傲地冲店门口恭候的助理冷漠地微微致意,自动玻璃门将一切繁华又隔绝在店门里头。工商局不止一次来访并暗示刺绣店的老人,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被能付起更高地租、带动更多客流量的另一家国际品牌旗舰店所取代。(第三次对比,继续设置悬念)
终于有那么一天,规划局请了驰名外省的一位美学专家过来勘察这条商业街的发展前景。美学专家的眉头一直锁着,慢慢踱过一家又一家规模宏大的商铺,又踱过一扇又一扇铮亮的橱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行人走到转角处的店铺,美学专家的脸色放光了许多。
周围的人立马会意,有一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者上前恭维地笑道:“先生果然好眼光,这转角的国际旗舰店就是拉动本城高端客户消费的头号品牌,这里地段繁华,发展前景十分广阔。”大家立马要拥护着专家进店。专家的神色很严肃,只是略略点了点头,迈开脚步不顾旁人失望的目光接着向前走。(呼应上文,继续蓄势)
走过刺绣店的门口,除了专家,所有人无视这家店继续向前走。但是专家这一核心人物的脚步倏地停下了。他凝视着不大的店门和里面昏暗的摆设,驻足良久,迈进了店门。老人正在专注地给一件精美却无人知晓的旗袍滚边,此时沉稳地慢慢抬起头,露出那张满是皱褶的、带着镶边眼镜的脸。没等大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下一秒,专家的手和老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专家严肃的神色里竟似闪着一丝泪光。(情节突转而又故意延宕,出人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
“老师!”一声深沉的呼喊,惊醒了所有人。原来专家嘴里几年来谈到的那位神龙不见首的恩师,就是这位常年无人知晓的店铺的主人!据专家几番提及往事时说,当年他只是空有禀赋的研究生,是这家店铺那精挑细选的上好苏州丝绸,精湛的滚边技术,细腻的刺绣图案,使他从中悟到了美学的精髓,最终有了当今的成就。这番回来,也是特地来重新寻找当日的恩师。(悬念解除,令人玩味)
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这幅画面连带小小的刺绣店惊动全城,标题是“人们该如何品味真正的时尚?”(其实像报纸这种行为,不也是一种“跟风”时尚?这也暗示了刺绣店的前景)半年之后,这里变为了时尚步行街,周围仍旧是琳琅商铺,只是转角最繁华处被古色古香、窗明几净的一整家刺绣店所占有,赫然是这里的时尚地标。
人们终于将目光投向这家规模宏大的刺绣店,并逐渐发觉它貌不惊人的沉淀着的时尚。太多的人走进了这家店,有钱人在这里购买丝绸手帕、布艺鞋;高端的客户纷纷订单,高层party上掀起旗袍风。大街上拎着刺绣店特有的布制小包成为最新的时尚。(简洁的叙事,欲扬先抑手法得以体现)
那铜牌仍旧挂在侧墙上,被擦得铮亮。那上面赫然写着“苏州薛家第××代刺绣真传”,其刺绣工艺作为文化遗产被得到保护。不知道那家不甘心被迫迁址的旗舰店的经理,可曾明白这店为何代替了她的旗舰店,成为永恒的时尚为人们所品味、保护?(另外一种形式的对比,呼应开头,彰显主旨)
“时尚”是一个大话题,本文作者运用以小见大的手法,将写作的视角锁定在刺绣上面,运用了层层设置悬念法、故意延宕和欲扬先抑等手法,揭示了什么才是永恒的时尚。
从下面两个作文题中任选一个,写一篇文章。1.阅读下面的文字,按要求作文。小女孩一个人在大街上玩,不知不觉迷失了方向,怎么也回不到家,便大声哭起来。警察过来说:“好孩子,你哭什么,回家去吧!”小女孩哭着说:“我迷路了,找不到家。”
“你家在什么地方?”“在楼上。”“你爸爸叫什么?”“亲爱的!”“你妈妈叫什么?”“宝贝!”“你家里还有谁?”“还有我。”“你叫什么?”“我叫乖乖!”
警察怎样才能将这位小女孩送回家呢,请你展开想象,以“送迷失的女孩回家”为话题,自拟题目,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记事性文章。要求:①故事要有波澜;②情节合情合理;③以给出文段为文章的开头。
[思路点拨]本文的开始就波澜起伏,后面的内容属于续写,发挥你的想象,按照题干要求,设计故事时可运用多种技巧,让事件跌宕起伏,来表现一定的主旨,合情合理即可。
迷失的女孩小女孩一个人在大街上玩,不知不觉迷失了方向,怎么也回不到家,便大声哭起来。警察过来说:“好孩子,你哭什么,回家去吧!”小女孩哭着说:“我迷路了,找不到家。”“你家在什么地方?”“在楼上。”“你爸爸叫什么?”“亲爱的!”“你妈妈叫什么?”“宝贝!”“你家里还有谁?”“还有我。”“你叫什么?”“我叫乖乖!”
警察无语了。他知道在小女孩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只好陪她在附近走走,希望小女孩的家人来找她。走着走着,警察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一听,是同事:“小李,上次那件事有线索没有?”“什么事啊?”警察一时想不起来。“就那个啊,那个因女儿车祸死亡而发疯的那人啊,他跑出来了。你有看到吗?”同事说。
哦,警察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女儿在过马路时被车撞死了,肇事者没找到,他也疯了,然后被送进精神病医院。想不到他竟然跑出来了。“哦,没有,我会注意一下的。”警察说,向四周看看,却发现小女孩乖乖不见了,他一惊,连忙对同事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就在警察着急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他看见警察,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去问:“警察同志,请问你看见一个3岁大小的小女孩吗?”警察一愣,反问道:“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男人准确地说出了小女孩的穿着,并告诉警察他就是小女孩的父亲!
警察相信了他,把刚才乖乖的事说了出来。男人更着急了。于是,警察和小女孩的爸爸一起去找了。当他们来到一个超市外时,看到乖乖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乖乖坐在摇摇车上,男人在旁边含笑看着乖乖。乖乖的爸爸吓呆了,连忙呼唤:“乖乖!快过来啊!到爸爸这儿来!”
乖乖闻声抬头一看,是爸爸!就立即叫道:“爸爸!”说着,向爸爸跑去。乖乖毕竟是太小,只顾着找爸爸,却没看见身边的危险。只见一辆出租车迎面开来。“小心!”陌生男人和乖乖的爸爸的眼神一变,同时叫了一声,并同时向乖乖跑去。还是陌生男人快一步,他冲上去轻轻地把小女孩推开了,自己却挡在车前,被撞飞了,留下一片片妖艳的红……
救人要紧,警察拨打了120,看见撞了人的司机跑了,就快速记住了他的车牌号码。后来,传来一则消息:一位精神病患者救了一个3岁小女孩,自己却受了伤。据说这位精神病患者是因为女儿车祸死亡,便发了疯……一天后,肇事者被捕,正在审查中……三天后,精神病患者含笑而去……一个星期后,有一户人家和一个警察在一座墓前久久凝望……
简评:本文作者大胆想象,在波澜起伏的故事中,表现了伟大的父爱。文章一开始就运用了设置悬念法和故意延宕法。孩子迷失是第一个悬念,遇到警察悬念似乎应该解除,警察连问五个问题,其实就是五个悬念,孩子的每一次回答都为下一个悬念作了铺垫。情节上可谓一波“六”折,然而又合情合理。后文续写警察接电话为精神病患者的出场和小女孩的再次丢失作了伏笔,为故事又一次设置了悬念。超市外找到小女孩,悬念解除,然而作者又把女孩放到危险的边缘,让故事又一次出现波折。
2.阅读下面的文字,按要求作文。泪水是真情的流露,或喜或悲;泪水是生命的圣水,洗涤灵魂,滋润心田。痛苦失意时,泪水驱散郁闷,寻回迷失的信念;幸福成功时,泪水是芬芳的花朵,昭示着花开前的曲折,延续着幸福与成功!透过泪水,感悟真实人生,感悟真、善、美。懂了泪水,就拥有了人生最大最真的财富。
根据你对上面材料的理解,自选一个角度,写一篇记叙文,不少于800字。[思路点拨](1)要以真情动人。从平凡生活中去领悟美,去抒发真情实感,表达要自然,切忌矫揉造作。要融情于事、融情于物,将真情渗透于文章的字里行间,如泪水洗礼的财富。(2)要“尺水兴波”。记叙文中,人物的活动不是单一的几个动作、几句话语,事情的叙述也不宜风平浪静,不然,文章就会显得清汤寡水。
(3)要有细节描写。细节描写要逼真,刻画人物形象要丰满,使读者能如见其人、如闻其声,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通过描写,做到生动形象。(4)要以感悟点睛。通过写人记事,写出美好的人性。适当的议论和抒情,写出生活的感悟,使文章有新意,有深度,有“亮色”,形成“点睛之笔”。
那风·那泪刚入冬,北风呼啸着一块广告牌砸向满是污泥的路中央。天空刚刚泛白,爷爷已呆坐在门旁,一只皴裂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苍老的胡须,另一只则无力地揉搓着快无知觉的干瘦的老腿。年轻时的爷爷只有整天穿梭在大小胡同中卖水果才得以养家糊口。
“出嫁”是一个多么喜庆的词啊!然而在我家却……大姑出嫁,带着一只干瘪的黑猪,风似的奔向婆家;二姑则带着几只瘦小的羔羊,气愤地离开了家门。等到五姑出嫁,家里的境况早已惨不忍睹。但五姑什么也没说,带着依依不舍的泪慢慢地走向婆家。两行泪模糊了爷爷的视线。爷爷本打算六姑也这样草草嫁出去,可六姑死活不从。
爷爷只好带着爸爸和二叔上山采石。近乎光秃的山荆棘成了霸王,爷爷推着坐在破胶车上的爸爸和二叔艰难地行走着。夜色笼罩着空旷的山顶,屈指可数的石块孤零零地忍受着寒风刺骨的滋味。一阵风呼啸而过,无情的尖石深深地嵌进爷爷的腿里。爸爸、二叔哭喊着,泪水淹没在风中,而爷爷却坚定地拔出了带着血的石头。
六姑带着采石所卖的钱与爷爷的血一起,蹦着跳着进了婆家的门。爷爷望着六姑远去的方向长嘘一声。爷爷腿上无尽的痛成为了他人生的干粮,他微笑着艰难地咀嚼着,几条血丝划过眼角。
我们把年近八旬的爷爷接进了城里。枯燥的城市生活在爷爷泛着黄的指甲缝中慢慢磨去。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被消磨得暗淡无光,陪着爷爷读报纸的我,不到一个星期就不见了踪影,爷爷瞪着成堆的报纸,眼角一丝水雾闪过。妈妈不再允许爷爷呆在门口了。“他影响美观。”妈妈如是说。一个飘雪的早晨,妈妈把爷爷的饭单独盛在碗里。爷爷盯着桌上的饭菜,迟疑了一下,之后就面带微笑地坐下,一边吃一边夸赞妈妈的手艺。可我分明看见几滴浑浊的老泪落进碗底……
风和煦地吹,偶尔有一辆自行车驶过,卷起一些尘土。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宁静的下午。爸爸慢慢地拿起电话,只听到一阵响,电话摔到了地上。爸爸慌忙地拉着妈妈向卧室走去,只听妈妈一声尖叫:“什么?五姐走了?”爷爷耳背,没有听见,焦虑地问我,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地离开了。风拂过脸颊,泪无情地滑落。
五姑是爷爷的儿女中最孝顺的。一个月至少来一次,逢年过节更是必不可少。只有五姑来时爷爷脸上才会挂着少有的灿烂的笑容。此时,面对爷爷满脸的疑问,风也选择了沉默。尽管此刻沉默并不是金,尽管爷爷有一天会知道,尽管爷爷的痛会撕心裂肺。但我们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在去五姑葬礼的路上,急促的雨从天而降。光秃秃的树杈上,一只乌鸦仰望着阴暗的天空。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润湿了它本已历尽沧桑的双翅。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晴朗的清晨,爷爷便早早地起床拄着拐杖向村口张望。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从爷爷的眼里我看到了一些激动与兴奋。爷爷在焦急地等待着,直到寿宴开始五姑还没有来,明显的失望挂在爷爷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冷冽的风让人不自觉地拽紧衣角。爷爷休克了!在这个有风的晚上。
在他老人家的寿宴上,他没有见到最心爱的闺女,没有见到他最孝顺的闺女,没有见到他期盼已久的闺女,几条泪痕深深地印在了爷爷苍白的脸上。手术室外我们焦急地等待着,一颗颗充满罪恶感的心猛烈地碰撞着。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手术结束了。医生看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便大步离去。
又是一个寒风四起的清晨,失忆的爷爷在离家门口很远的地方蜷缩着。他那深陷的眼睛盯着昏暗的天幕,两行老泪纵横。
简评:本篇文章最大的特色是运用朴实的语言叙述了一件件一波三折的故事,能以真情动人,细节描写细腻生动,耐人寻味。一件件事情在作者的笔下曲折而又蕴含着深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