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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16 13:11:54 发布

巴塞尔姆的《白雪公主》对格林童话的接受及其变异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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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塞尔姆的《白雪公主》对格林童话的接受及其变异研究摘要:格林童话《七个小矮人与白雪公主》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可20世纪后现代主义大师巴塞尔姆的《白雪公主》运用超文性戏仿的手法,对童话故事进行彻底的颠覆及解构。本文运用热奈特的互文性理论以及拉康的镜像理论,创造性地解读这部“黑童话”小说的接受、异化主题。中国5/vie  关键词:《白雪公主》异化解构  美国后现代主义作家唐纳德・巴塞尔姆,用一部戏仿小说《白雪公主》(SnowWhite,1967),对全世界家喻户晓的格林兄弟的童话故事《七个小矮人与白雪公主》进行了一次“戏仿游戏” 。他否定了传统叙事模式,运用荒诞的语言和游戏精神,将自己对于后现代生活中的隐患思考藏匿于文本背后,使读者产生了阅读期待。小说相对于与之联系的童话经典而言,是一种背离,是对读者的公众记忆和期待视野的一种背叛和破坏,但也是闪光点。这种把真实和荒诞、写实与夸张巧妙结合在一起的写作技巧,创造出了截然不同的阅读体验并赋予作品浓烈的反讽气味和黑色幽默风格。传统的发生在大自然森林里的故事被搬到了现代工业社会,现年二十二岁的白雪公主与七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她被称为家庭主妇,每天帮他们洗衣做饭,收拾家务,然后晚上在淋浴间里轮流和这七个男人做爱,这样的生活让她感到无聊乏味,她幻想有一天王子会带她逃离这里。然而王子保罗只是个有着高贵血统的蠢蛋,他非但没有能力救出白雪公主,反而觉得她是负担,因此处处逃离她。幻化成“女巫”的年轻女人简,因为男友霍果迷恋上白雪公主而抛弃自己,她设计陷害白雪公主,却被保罗误食了有毒的伏特加吉布森酒。结尾白雪公主在保罗的坟墓前祭奠,并再度获得贞洁,羽化升天。  一、游戏的召唤游戏发生说认为文学起源于游戏或者本质上就是游戏的见解。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说过:“大的快乐来自对美的作品的瞻仰,动物只要求它所必需的东西,反之,人的要求超过这个。”①游戏有隐含的实用目的,在小说中充分显示了小说游戏化的特征。游戏是自愿的行为,具有自由的品质。在文本的存在格式中,由分割成的三大部分,107�� 长短不一的独立片段组成。除了正常文字叙述之外,还穿插了垃圾语言、美式俚语、读者调查表、白雪公主身上痣位图、流行语等。巴塞尔姆通过这些毫无关联的语言表达了后现代主义的反叛精神。语言不过是陈词滥调,已经失去了意义。小说里游戏是有规则的,他运用时空交错、焦点频换、复制机制和废料填充等解体策略替代以往叙事的逻辑因果和连续性。“它创造秩序,它就是秩序”,在这种秩序下,一种暂时而有限的完美被带入不完善的世界和混乱的生活中,造成白雪公主自身心理的焦虑和与社会的冲突。小说表现的是作者别有用心描绘出的“游戏人生”的态度。在话语泛滥的时代,语言按照一定规则进行了游戏,已经丧失了确定指代性,沦落为一堆异质性突起的碎片和拼贴。  二、跨文化下对经典的解构和颠覆后现代改变了人们对经典的尊重。解构主义等后现代主义的理论,既表达了对待文化传统的一种新的态度,又探究了一种文化继承的新的方法。人类的繁衍,有赖文化的继承,自不待言。所有的古老文明,都有一部或者数部“经典”,如西方文明的《圣经》、伊斯兰文明的《古兰经》等都是例子。这些经典,既是古典文化的积累,又是文明未来发展的指南,因此人们对之奉若神明,持有一种恭敬的态度。但是在西方科学革命之后,人们对传统的态度就开始转变了。19世纪的欧洲许多史家,相信自己的“科学研究”,即用实物史料掺以文献考证的做法,有可能获得对过去更真切的理解。因此,古人的著作,就没有像以前那样为人尊重了,经典也就慢慢丧失了其“神圣性”了。②故而,对《白雪公主》有目的地进行解构正是巴塞尔姆的动因之一。   法国文学理论家热奈特曾提出超文本性这一概念。超文本性表示了“任何链接文本与先前的另一文本的非评论性攀附关系”。小说《白雪公主》并没有直接引用原文,而是在原文的基础上“引用”和“派生”出来的。小说完成了原童话的基本情节,把解构和颠覆的传统指向了语言形式本体,是一次彻底的反逻各斯中心论。小说故事发生地点由德国森林、宫殿转向了美国工业社会,童话中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变成了现代工业社会中的普通人,故两个文本实现了小范围跨文化的交流。马赛克的拼贴法使故事情节彻底变异。  “是中国人的话,这点我知道。白雪公主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她现在爱穿宽大笨重没有体型的人民志愿军蓝棉袄,而不再穿她从前穿的那种极漂亮的‘征服西方’式紧身裤子……”  从引文中,我们看到的白雪公主不再是记忆里那个高贵美艳的妙龄少女,而是一个另类的、粗俗的年轻妇女形象。她整天都百无聊赖,一心等着梦中的白马王子来解救自己,逃出这种千篇一律、枯燥至极的生活。白雪公主从没在“七个小矮人”那里得到一丝人文关怀,所以没人真正走进她的内心。自我成长的历史是一部被他者奴役的苦难的异化史。所以她躲进自己的房间发闷脾气,读夏尔丹作品的时候思考:“ 我的痛苦完全是真实的,但属于一种劣质水泥块的性质。他们七个人加起来大概等于两个真正的男人……”这些七零八落的段落里折射的是作者对后现代美国社会的精神创伤深深的忧虑。文本的意义隐藏在漂浮不定的语言符号中,相当于“镜中之花,水中之月”一样,是触摸不到的“幻象”而已。  三、从镜像到形象:众人建构的异化主体拉康曾有过著名的“太虚幻境中我之诞生”的言论,意思是在镜像中的自恋和自我认同。自我实为一种超现实的幻象,它恰恰是以一系列异化认同为基本框架的。所以自我意识的出现和异化是同时发生的。例如文中在表现白雪公主的心理方面,巴塞尔姆不光是被动地取用、重现了格林童话的意象,更重要的是对前文本的超越与创新。  “白雪公主的心理:在恐惧方面,她怕镜子,苹果,有毒的梳子。”这段章节前的引言和后面文章没有任何关系,作者反复提起童话故事里的意象,使读者在进行阅读时时刻保持着两部文本的联系。巴塞尔姆时刻提醒着好像生怕读者忘掉似的,这是什么原因呢?这些题外话和内容没有关联,多半是现代都市人物的心理活动,只是一堆陈腐、零散没有意义的语言碎片。在政治压迫和工业主义的压迫下,人类的语言本身发生变形,不切题的东西完全阻碍了文章的叙述进程,造成一种中断,并且消解作品意义。这种非线性的叙述手法,通过“插入”与“填塞” ,不仅仅让人们感到生存的无意义,更强调一种处于后工业社会环境下的虚无和绝望。行文方式成为“黑色幽默”,表明语言作为一种表情达意和人们交流的工具已经完全丧失其基本功能。